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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中国》

这几天读完了费孝通老先生的《乡土中国》，书中的很多观点引发了

我的思考。本文并不旨在批判乡土性的种种弊端，只是单纯的想表达一下

自己的看法。任何一种社会的形成与存在都不是错误的，只有适合与更适

合，合理与更合理之分。

第一章提到中国社会的基层是乡土性的，这句话的背后隐藏着两层含

义，其一是中国社会还分有很多的类型，但是他们是乡土社会的衍生产物，

其二是乡土性只限于中国的基层社会。所谓乡土社会就是安土重迁的社会，

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的社会，社会流动率相对较低，在其中生活的人们就

是一个小圈子，这个小圈子和外界沟通和交换很少，基本上过着自己自足

的生活。究其形成的原因，我认为是最初发迹在中原的一些人，通过适应

环境，开发劳作方式（耕地），慢慢的定居下来，而以农为生的人，定居

是常态，迁移是变态，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原的人口一代一代积累下来，

慢慢又构成了一个个的村落，形成了带有乡土性的基层社会。

但这其中就存在着一些问题：

1、社会流动性低，低流动性即意味着每天都会见到一群相同的人，重

复做一些事情，时间久了，自然不自然的就会产生麻木感，而且可

能导致思想不够开放，甚至僵化

2、文中提到“远在西伯利亚，中国人住下了，不管天气如何，还是要

下些种子，试试看能不能种地”我认为这句话的既反映出了中国基

层以农为生的本质，也反映出了一个不善思考的群体，用撞运气代

替了思考，在中国农民勤劳淳朴的背后，又存在着不善思考的事实。

3、对于所在小社会的过分熟悉，又使得生活在其中的人只要在接触所

及范围之中知道从手段到目的的个别关联，而不用去追求笼罩万有

的真理。这使得人们对很多观念的理解片面化，更加不善思考。

在乡土性的基础上又衍生出很多种不同的社会类型，究竟是什么力量

促成了这些改变？我认为主要是因为基层社会的乡土性难以适应当今时

代的快速发展，从而必定会从乡土社会中衍生出更能适应当今时代发展的

社会类型，但基层社会的乡土性并未归于消灭。现代城市社会中存在诸多

重大的变化，例如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变得多样与丰富，不再仅仅限于邻里

的交流，村落间的交流，转向在更为阔大背景下的交流；人与人之间的关

系从由人调整过渡到由法律调整等等。

文章中还提到了文字下乡运动，似乎是基于乡土社会中农人多为文盲，

为推动文明进程而实施文字下乡的举措。我并不认为农人们多为文盲，但

是文字下乡的重要性却是不可小视的。口语固然可以表情达意，在乡下较

为封闭的小圈子里，文字表达也很可能是一种累赘，但是古往今来多少极

盛一时的民族都逐渐走向灭亡，一部分原因是没有自己民族的文字，没有

记录。在能不能传承，和传承久不久，效果优不优的问题上，我认为我们

应该选择更优方案，这也是我认为文字下乡很重要的原因。

中国社会是差序格局的社会。差序格局，即对群己人我的界定不清晰，

大多数关系的形成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一层一层向外推的，富于伸缩的社

会圈子会因中心势力的变化而改变其大小。逐渐在社会中形成了一切以自

己为中心的自我主义，即以自身的生存和发展作为最高的追求，权利的说

法再无可能实现，更多的是攀关系，讲交情，所以中国人对世态炎凉的体

会颇深。在错杂交织的关系网中，所谓“在差序格局中公与私是相对而言

的”，我认为有自欺欺人之嫌，既然所有事情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何来公

私之说呢？这种说法不过是在逻辑上寻求一种安慰罢了。社会格局的不同

又导致了道德观念的不同。美国《独立宣言》中提到：人类为了保障这些

权利，所以才组织政府，政府的适当力量，需由受治者的同意中产生出来；

假如任何政体有害于这些目标，人民即有改革或废除任何政体之权。这些

真理，我们认为是不证自明的。”在西方的团体格局中，执行团体权力的

“代理者”若是违反了这些“不证自明的真理”代理者就失去了代理的资

格。团体格局的道德体系中于是发生了权利的概念。反观中国社会的差序

格局，则难以指出一个笼罩性的道德观念来，因此所有的价值标准也不能

超脱于差序人伦而存在了。中国的道德符合法律否都需要看所施加的对象

和自己的关系而加以程度上的伸缩。一切普遍的准则发生的作用微乎其微，

一定要问清，对象是谁，和自己的关系是什么之后，才能拿出什么标准来。

中国的乡土社会是礼制社会。“礼”是一种从内限制，让人无法逃避，

不能躲藏的由多数人认可的行为规范，强调服从。但是对于礼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