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层嵌套治理界面建构：城市治理数字化转型的方向与路径.pdfVIP

32电子政务E-GOVERNMENT2020年第07期（总第211期）

学术篇

双层嵌套治理界面建构：城市治理数字化

转型的方向与路径*

李文钊

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北京100872

摘要：在利用技术对城市治理进行变革和改造中，中国不同地方形成了多样性的治理实践和经验，并且以不同治理叙事呈

现。城市治理数字化转型比较典型和代表性的案例包括：北京市的城市网格化管理和“接诉即办”，上海推行的“一

网通管”和“一网通办”改革，广东省的“数字政府”建设，浙江省杭州市的“城市大脑”实践等。基于界面理论试

图提出一个新的框架来理解城市治理数字化转型，认为其核心是通过面向公民和决策者的双层嵌套治理界面建构，来

实现对公民需求、多层政府、不同政府部门间的有效整合，最终达到“双层界面，多重融合，一体化供需”的治理目

标。一体化治理界面建构之所以可能，离不开治理理念与价值、认知和情感、数据和算法等方面的变革与发展，从而

让城市治理更智慧，让市民生活更美好，这是城市治理数字化转型的终极追求。

关键词：双层治理界面；嵌套关系；数字化转型；城市治理；技术治理；一体化治理

DOI：10.16582/j.cnki.dzzw.2020.07.002

城市是一个国家人口聚集和发展水平最高的地方，吸引力，这是扩大理论外部有效性的诉求。

它将更能显现技术引发社会变革所具备的典型特征。城为此，本文基于界面理论试图提出一个新的框架

市政府为了适应技术变革的浪潮，其自身也需要进行适来理解城市治理数字化转型，认为其核心是通过面向

应性变革。为了研究方便，我们将这种技术引发的城市公民和决策者的双层嵌套治理界面建构，来实现对公

治理变革称之为数字化转型。对于城市治理的数字化民需求、多层政府、不同政府部门间的有效整合，最

转型，实践者和研究者给予了不同称谓，其中比较典终达到“双层界面，多重融合，一体化供需”的治理

[2,3]

型的包括“互联网+政务服务”“一网通办”“一网通目标。面向公民的治理界面建构主要是基于需求导

管”“城市大脑”“数字治理”“数字政府”“移动政向，以一体化界面满足公民多样化和差异化需求。面向

[1]

府”“智慧城市”“电子政务”“大数据治理”等。决策者的治理界面建构主要是基于供给导向，以一体化

这些不同的城市治理数字化转型背后是否有共同的逻界面应对碎片化的部门和多层次政府所导致集体行动困

辑？还是包含着差异性构造逻辑？如果承认多样性的城境，让政府更好地为公民服务。在双层界面的建构之

市治理数字化实践包含着共同的逻辑，这意味着不同实下，不同层级和部门、多样性主体等形成了复杂的嵌套

践只是某种相同原理的不同体现形式，正如不同类型的关系，它们使得集体行动更容易实现。本文按照如下安

计算机共享相同的构造逻辑。如果认为不同治理实践包排依次展开：首先提出问题，城市治理数字化转型的多

含着差异性逻辑，则需要使用不同概念性框架来理解。样性实践是否可以使用共同的框架来理解；其次，根据

对于研究者而言，以共同的逻辑解释差异性事实更具有界面理论范式，建构双层嵌套治理界面分析框架来包容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专项“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指标体系研究”（项目编号：17VZL003）。

收稿日期：2020-04-29修回日期：2020-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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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钊·双层嵌套治理界面建构：城市治理数字化转型的方向与路径

多样性城市治理数字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