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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薇等：董事会非正式层级、数字化转型与企业ESG表现——环境不确定性的调节效应

董事会非正式层级、数字化转型与企业ESG表现

——环境不确定性的调节效应

*

赵薇陈娜

摘要：企业ESG表现是我国积极实现“双碳”目标的重要抓手，也是推动我国企

业可持续发展的关键要素。本文以2012—2022年A股上市公司作为研究样本，实证检

验了董事会非正式层级与企业ESG表现之间的作用关系。结果表明，董事会非正式层

级清晰度越高，企业ESG表现就越好，数字化转型在其中发挥部分中介效应，环境不确

定性负向调节二者之间的关系。异质性分析发现，相比董事会规模小、独董比例低、非

国有企业和中小型企业，在董事会规模大、独董比例高、国有企业和大型企业中董事会

非正式层级清晰度的增加更能够提高企业ESG表现。研究结论不仅丰富和拓展了董事

会非正式层级相关研究，而且为企业提升治理水平、加强数字化转型，助力不同类型企

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提供实践启示。

关键词：董事会非正式层级；企业ESG表现；数字化转型；环境不确定性

一、引言

近年来，ESG（Environmental，SocialandGovernance）已经成为我国企业可持续发

展的重要指导原则，也被视为评价企业可持续性的指标和框架。根据《中国企业ESG领

航者白皮书》，自2020年以来，我国企业的ESG实践已经从追随者逐渐转变为领航者，

并积极为全球ESG发展作出贡献。特别是在我国市场，随着新发展理念、高质量发展以

及“双碳”目标等政策的推动，加上海外市场需求和其他利益相关者的普遍关注，许多

企业都在加速拥抱ESG。因此，提升企业的ESG表现成为我们国家积极落实“双碳”

目标以及助力我国企业持续成为ESG领航者的重要课题。同时，董事会作为企业的最

高决策机构，其团队运作的有效性对实现企业ESG目标具有重要影响。然而，董事会常

常面临决策界定不清晰和模糊性的挑战，这使得通过规则和程序实现董事会最大有效性

变得困难。董事会的非正式层级指的是在其内部基于个人关系、社会资本或团队成员之

间的沟通而形成的一种隐性、非正式的层级结构（HeandHuan，2011）。这种层级结构

在解决冲突、促进合作和加深成员之间的理解与互动方面发挥着重要的协调作用，并成

为影响企业重大战略实施的关键因素。在此背景下，结合我国公司治理情境，对董事会

非正式层级如何影响企业的ESG表现进行研究将具有非常重要的实际指导意义。

关于董事会非正式层级的现有研究主要集中在董事会决策和公司行为两个方面。关

*赵薇，甘肃政法大学，硕士研究生；陈娜，甘肃政法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通信作者：赵薇，邮箱：zhaoweizvi@163.com。

甘肃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项目编号：2022YB086）、甘肃政法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董事会非正式层级、数字

化转型与企业ESG表现——环境不确定性的调节效应”（项目编号：2024035）、甘肃政法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AIGC时

代万花筒职业生涯观对女性工作繁荣的链视中介影响机制研究”（项目编号：2024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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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信财经科技2024年第3期

于董事会决策，研究表明，董事会非正式层级的清晰度与政治决策行为的增加和程序行

为的减少均呈正相关（武立东等，2018）。此外，有研究发现，董事会非正式等级制度的

高度显著降低了董事会成员之间出现分歧的可能性（陈仕华和张瑞彬，2020），同时与

投资决策质量存在倒U型曲线关系（张耀伟等，2021）。在企业行为方面，研究表明董

事会非正式层级具有多方面的影响，董事会非正式层级可以促进企业战略变革（王凯和

常维，2018）、提高企业并购绩效（何瑛和马添翼，2021）、提高创新水平（Xueetal.，

2023）以及促进企业金融化（凌华和王璇，2023）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