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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

人工智能法律地位如何认定？

文/杨庚宸廖琼

人工智能已经引发众多的法律问题，而对于人工智能法律地位之定性

是解决这一系列问题的关键。法律主体认定的核心在于理性，即理性

是主客体区分的根本所在。

人工智能在给人们日常生活带来巨大便利的同时，也对现行法律规范造成许多挑战，例如人工

智能致人损害的责任划分、人工智能生成内容的著作权归属以及有关人工智能的数据保护等。如何

解决这些法律问题的关键在于确定人工智能的法律地位，只有在确定人工智能是法律主体或法律客

体的前提下，才能有效适用相关法律规范。是以，人工智能法律地位的问题是其他有关人工智能法

律问题的前置性问题。

要研究人工智能法律主体资格的问题，首先应当界定人工智能的概念，避免可能因概念不清而

造成的本可以避免的歧异。

那么，何为人工智能呢？

至今学界对此也并未做出统一的定义。有学者认为人工智能是一种系统，也有学者认为人工智

能是一种技术科学，还有学者认为人工智能是一种机器的智能。据上述定义，也可发现人工智能定

义的多样性与复杂性。

本文所述的人工智能应当理解为一种智能实体，即利用程序与算法模拟人类智能能力的实体。

人工智能法律地位之观点

对于人工智能法律地位的学说大致可以分为三类，即主体说、客体说与折中说。

1．主体说

主体说的主要观点是人工智能可以成为适格的法律主体。具体而言，主体说可以细分为以下三种：

一是代理人说。代理人说的基本逻辑是人工智能作为使用者的代理人，人工智能与人之间存在

代理关系，代理人的身份应当符合法律主体的要求，从而论证人工智能是法律主体。

二是电子人说。电子人说认为，应当为人工智能设立电子人格，对于具有类似于人类智能水平

的人工智能应当赋予其电子人格，从而使得其成为法律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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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法律拟制说。法律拟制说认为，人工智能目前并智能阶段展开不同的研究。

非法律主体，要想使其成为适格主体应当采用法律拟制技人工智能法律人格有限说对于人工智能的法律人格或

术为其拟制法律人格，从而解决一系列因人工智能法律地是权利能力作出限制，看似合理，实则却有违民事主体间

位不明确而产生的问题。的平等原则，客观上造成民事主体之间不平等的存在，难

2．客体说以维护以人人平等为基础构建的现代民法体系。

客体说的主要观点是人工智能缘于其自身的限制或者

传统主体范围的限制，无法成为适格的法律主体。人工智人工智能法律地位之出路

能法律客体说大致可以分为控制说与工具说。人工智能可以分为两类，即弱人工智能与强人工智能。

控制说认为，以目前人工智能现状而言，人工智能无弱人工智能是指具有一定自主性，但无法达到“理性”程度，

法产生自我意识而自由行为，人工智能是基于人类发出的仅在某一方面的能力与人类智能程度相似或超越人类智能

指令而行为的。是以，人工智能无法产生自由意志且仍然程度的智能实在体，其依靠人类控制或者依据人类具体指

处于人类的控制之下，不符合构成法律主体的条件，应当令行动。而强人工智能是指与人类智能程度相似或者超越

为法律客体。但需要注意的是，该学说也并未排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