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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沃尔夫林的形式分析理论

司超萌

（河南大学美学学院，河南开封475000）

摘要：海因里希·沃尔夫林出生于瑞士苏黎世，著名的艺术史学家，是美术史形式主义研究方法的奠基人之一，曾

就学于巴塞尔大学，是著名的历史学家雅各布·布克哈特的高足，但是，他和布克哈特不同的地方是，沃尔夫林所研究

的不是针对历史的研究，而是专注于寻找造型艺术的分析与理论。他的思想对后世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本文从沃尔夫

林的相互对立原理着手，结合具体的艺术作品，分析他的美术史观，进而探析他的形式主义。

沃尔夫林在他的著作《美术史的基本概念》（kunstegeschichtlichegrundbegriffe，1995）中讲述了文艺复兴到巴洛克艺

术风格的转变，并且将这样的转变归纳为五对概念，分别为线描和图绘，平面和纵深，封闭的形式和开放的形式，多样

性的统一和同一性的统一，清晰性和模糊性。

关键词：沃尔夫林；形式分析；艺术风格

一、导言间的关系是模糊的）。第四种沃尔夫林用多样性代表了一种艺

海因里希·沃尔夫林，出生于瑞士苏黎世的温特图尔，术，艺术中，一个整体的各个部分都是独立的存在，但是都

著名的美学家和艺术史家。曾就读于巴塞尔大学、柏林大学要服从于整体的效果。最后一种是清晰性和模糊性，清晰性

和慕尼黑大学。曾被称为“艺术史之父”。是表达出艺术的整体性或清晰性，后者则是表达出一些模糊

现代艺术史学研究中有两条主要的路线，分别为沃尔夫和具有隐喻的艺术。

林的艺术语言学研究与潘诺夫斯基艺术生成历史上下文的研二、形式主义

究，在学术中，一般前者成为“艺术风格”或者“形式分在美术史的研究领域内，第一个产生重大影响的主义就

析”，后者被称为“图像学”或者“艺术阐释学”。所以，沃是形式主义。“形式”一词的定义，按照德国哲学家、美学

尔夫林创作的《美术史的基本概念》与《古典艺术》和潘诺家特奥多尔.w.阿多尔诺的说法是“艺术作品中的全部的逻

夫斯基的《视觉艺术的含义》《图像学研究》也就成了教育行辑要素，或者更宽泛地说是艺术作品中的连贯性或一致性”。

业的必读书籍。所以，美术史的形式主义思想从狭义上来讲就是将艺术作品

沃尔夫林最初是研究哲学的，后来成了历史学家雅各的形式作为重要的参考，而对主题、社会、和内容上则相

布·布克哈特的高足，但他和布克哈特不同的地方是，沃尔对布不考虑。广义上来说，形式分析法是风格研究的一个部

夫林所研究的不是针对历史的研究，而是专注于寻找造型艺分。形式分析法更像是讨论一件作品的风格流派或是哪个时

术的分析与理论。他对这种理论研究的解读为：其一，绘画期的作品。瑞士艺术史家海因里希·沃尔夫林被称为“现代

与雕塑的对象在作品中如何有了特殊的形态？建筑的材料和艺术史之父”，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他在美术史方面

结构是如何成为有意义的建筑的？其二，这些理论在历史中形成了自己的一套完整的形式主义说，被认为史较为科学的

是怎么样发展的。方法。

《美术史的基本概念》一书中阐述了文艺复兴到巴洛克艺三、沃尔夫林的形式分析

术风格的转变，并且将这样的转变归纳为五对概念，分别为（一）浅析沃尔夫林的形式主义

线描和图绘，平面和纵深，封闭的形式和开放的形式，多样形式主义的美学家认为美术史的研究应该从画面出发，

性的统一和同一性的统一，清晰性和模糊性。线描是描绘了通过分析，来解释绘画背后送体现出来的美学价值和美学意

物体的形状和内部的结构，使用阴影加强了明暗对比的效果。义。形式主义美术史学家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