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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资本、数字经济与创新效率———基于制造业Ａ股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

ＤＯＩ：１０．３８７６／ｊ．ｉｓｓｎ．１６７１４９７０．２０２４．０２．０１１

耐心资本、数字经济与创新效率

———基于制造业Ａ股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

姜中裕，吴福象

（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江苏南京２１００９３）

摘要：在创新活动与融资活动联系日益紧密的背景下，资本的特征与属性成为构建“科技

产业金融”高水平循环的重要因素。理论层面，将具有长期导向和治理作用的股权与债

权置于“耐心资本”框架下，分析其对制造业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效应与内在机制，提出

“耐心”是长期的合作关系与监督治理作用，而“效率”是对创新资源的有效利用，两者能

够兼容，即长期导向能够促进效率提升。实证层面，基于制造业Ａ股上市公司２０１１—

２０２２年数据进行实证检验结果表明：首先，耐心资本有效促进了制造业企业创新效率的

提升，其中关系型债权的促进作用更为明显，并且相较于建构创新，耐心资本更能促进高

价值、高风险的模块创新。其次，耐心资本能够缓解信息不对称、缓解委托代理冲突，进而

促进制造业企业提升创新效率。再次，数字经济在耐心资本促进制造业企业创新效率提

升的过程中具有正向的调节作用，其中城市数字经济水平的提高显著增强了关系型债权

的促进作用，而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的提升更能增强战略型股权的促进作用。最后，耐心

资本更能促进市场势力较弱、处于成长期和成熟期的制造业企业提升创新效率。基于研

究结论，政策建议如下：积极培育耐心资本，充分发挥耐心资本在降低信息摩擦、优化公司

治理方面的优势；全面发展数字经济，为耐心资本参与制造业企业创新治理提供有利的条

件和有效的工具；引导不同类型的耐心资本与处在不同发展阶段、面临不同市场结构的制

造业企业有效匹配。

关键词：制造强国；数字经济；企业；数字化；公司治理；资本；科技；产业

中图分类号：Ｆ２７５文献标志码：Ａ文章编号：１６７１４９７０（２０２４）０２０１２１１３

加快建设制造强国、推动制造业高质量发居世界主要国家前列，其中，衡量制造业创新的

展，是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构建新发展格局的指标“单位制造业增加值的全球发明专利授权

必由之路。国家持续加大对制造强国建设的支量”增长近３０％，表明技术创新已成为我国建

①

持力度，围绕突破关键核心技术、打造先进制造设制造强国的核心驱动力。然而，新的矛盾

业集群、壮大战略性新兴产业、布局未来产业等相应产生：随着制造业技术创新复杂度的提升，

方面综合施策，极大加快了制造强国建设进程。为进一步突破关键核心技术、产业共性技术，需

《２０２３中国制造强国发展指数报告》显示，我国要保持战略定力和稳定投入的“耐心”，而新一

２０１５—２０２２年制造强国指数增长１７．８３％，稳轮科技革命加速演进、全球供应链与产业分工

引用本文：姜中裕，吴福象．耐心资本、数字经济与创新效率———基于制造业Ａ股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Ｊ］．河海大学学报（哲

学社会科学版），２０２４，２６（２）：１２１⁃１３３．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２０＆ＺＤ１２３）；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

作者简介：姜中裕（１９９６—），男，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产业经济和创新经济研究。Ｅ⁃ｍａｉｌ：ｂａｎｃｏｒｊｉａｎｇ＠１６３．ｃｏｍ

①资料来源：整理自相关新闻报道以及《２０２１中国制造强国发展指数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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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２０２４年第２期

深刻调整的背景又强调加快创新步伐、提高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