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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学须先立志。——朱熹

转型时期中国企业的战略演变及其动因分析——以新希望集团为例

摘要：以新希望集团为研究对象，采用纵贯案例研究方法，对其战略演变及其动因进

行实地调研。结果发现，三十多年来中国的成功企业经历了大致从顺应环境变迁，进行机会

捕捉型成长到通过强调打造核心能力的素质型成长的战略演变。而制度环境一直都是影响中

国企业战略演化的重要因素。除此之外，企业的资源与能力和对企业社会责任的强调是新时

期中国企业时行战略转型的重要决定因素。

关键词：转型时期，战略演变，制度环境，核心能力

一、引言

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中国许多企业经历了“大败局”而销声匿迹。但也有许多企业经

历了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大到强的过程，依然保持强大活力。那么，这些成功的中国企

业有没有积累下一些“中国式管理的经验”？

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今天中国企业已经或刚刚进入战略管理时代；与此同时，国内关

于企业战略管理时研究不论是研究主题的选择，还是研究方法的运用都还处一个“垦荒”阶

段。目前国内学术界关于战略演变研究的对象集中在跨国公司身上。这种现实有其客观原因：

一是跨国公司是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二是相比于国内企业，跨国公司有更长的发展历

史、更成熟的管理经验和管理模式，对其管理实践的总结研究可以为中国企业提供借鉴。

但是不论是成长土壤还是自身基因，中国企业都具有跨国公司所不具备的特质，因而其

成长发展的经验也可能有别于跨国公司。基于中国企业发展的现实，以及目前国内理论界研

究的现状，本文以国内著名的民营企业集团——新希望集团（以下简称新希望）为研究对象，

百学须先立志。——朱熹

希望通过对新希望战略发展演变过程的回顾，探究其战略演化背后的动因，总结其成功经验，

以期为其他企业的发展提供借鉴。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思路

根据Yin（2021）关于案例研究的建议，本文首先明确了要探讨的研究问题，即：新希

望的企业战略演变经历了哪些阶段？是如何演变的？战略演变的动因是什么？其一般的理

论意义与现实启示是什么？

基于以上研究问题的现实需要，本文抛开西方现有的研究框架，采用归纳的研究思路，

寻找中国企业战略演变的独特或中外企业战略演化共同的经验。这是因为：一是中国特殊的

转型背景给中国企业提供了有别于其他国家企业的特殊成长土壤；二是本文的研究问题带有

一定的探索性质，需要抛开任何先验的理论假设，从现象观察入手去归纳总结，提炼中国企

业战略演化的经验。

（二）研究方法和案例企业的选择

本文采用案例研究方法对所选择的案例企业进行深入观察和分析。作为管理学研究的重

要研究方法，案例研究有其可操作的原则、框架和方法。Yin（2021）认为案例研究适合回

答“怎么样”和“为什么”的研究问题，而单案例研究的五种适合情况之一就是“对同一案

例进行纵向比较”。

之所以选择新希望集团作为研究对象是基于以下三个理由：一是新希望作为中国较早的

百学须先立志。——朱熹

知名民营企业，具有典型意义。选择典型案例是案例研究的常见方法。二是新希望从创业到

现在的成长过程一直比较健康和连续，有利于作深入的纵贯分析比较；三是新希望作为以农

牧业为主业的企业集团，所处的行业具有特殊性。

（三）研究过程的描述

根据本文的研究问题，对研究资料进行了深入细致的收集。资料的收集主要通过两种手

段实现：一是查找二手资料，其中包括新希望官方网站披露的资料、新闻媒体对新希望的报

道，以及目前理论界关于新希望的研究成果等。通过对二手资料的整理与分析，同时根据研

究主题，罗列了需要实地调查的研究问题，设计成半结构化的访谈问卷，在实地调查之前先

行发给被调查企业。二是对新希望的实地调查。实地调查主要在2021年8月7日至10日

开展。调查的对象包括新希望集团、新希望农业股份公司、新希望集团乳业控股公司的高管

人员，其中包括新希望集团的总裁、副总裁、总裁助理，新希望农业股份公司的董事长、董

事长秘书、海外事业部部长、投资发展部部长，以及新希望集团乳业控股公司的董事长、南

方希望市场部的副部长。另外，在第一次调研的基础上，就研究过程的一些具体问题还多次

与新希望的有关人员进行和电子邮件沟通，不断充实和细化了研究所需资料。通过多种

途径的调查和收集资料阶段后，梳理了新希望战略演变过程。

三、案例描述：新希望集团的战略变革轨迹

新希望是刘永好先生在原南方希望集团的基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