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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香悠悠作文2000字
麦熟一晌,转瞬间,随着阵阵扑鼻的悠悠麦香,一个金灿灿的麦收季节,伴着欢乐与繁忙的脚步来临了。在我们老家丹水,割麦子、收麦子,是整个麦收季节最累的活。每天凌晨三四点,天还没亮,大人们便带着头天晚上磨好的镰刀和预备好的帆布手套,匆忙下地了。人们都想趁太阳还没露头,图个凉快,抢时间,拿速度。在那段缀满汗珠的日子里,人的精神反倒是爽快与达观。没有苦恼,没有忧愁,生活起来是那么有滋有味。
每每到了这个麦穗成熟季节,前好几天,生产队里的刘队长,腰里别一把镰刀,在田垄上走走看看,搓几只麦穗,用牙咬一咬,然后就确定那一块麦子割不割。
割!于是,凌晨四点时分,大家就听队长的号令,一起涌向那块麦田,开头收割麦子。头上顶着星星,睡意仍旧朦胧,脚步有点踉跄,很多还披着夹衣。然后,大家一人认领一垄开头收割。先行的队长和勤快的人飞速在前,晚到和笨拙的人在后边紧跟。天明一看,满地里人头攒动,似雁阵一样,有前有后,有快有慢,散布整个麦田。日头越来越热,夹衣已经扔在田垄。有的头顶毛巾,边擦汗边前行。有的开头蹲下割麦,渐渐挪动。我在人流里,一把一把拢起、割断、放下、直腰、弯腰、迈步、再拢。最不能承受的是腰疼。待队长喊休息时,都去喝糖精水,那个甜、那个凉,只喝的大家咕咚咕咚。我只好用镰刀背过来,顶住腰疼,有时只好躺在田垄上,用垄背垫起腰部,削减痛苦。大人们说,小孩子没有腰,哪来腰疼?有时候为了提高工效,生产队长也实行甩坨子的方法,那时谁割一亩麦子,可以获得生产队五分至八分的工分嘉奖。于是,大家还真有主动性。那时,我一大晌可以一个来回,收割一亩二分的麦子。真腰疼。今日,看到麦子成熟就腰疼。遇到倒伏的、难割的,既腰疼,还头疼。由于腰疼,我经常想,什么时候割麦子用机器呀?我长大肯定去创造。
那时候全社会都把麦收双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抢收抢种,往往我们所在的学校还要特地放一个星期的农忙假,当然我们这些将来的共产主义接班人,力所能及的要为社会主义建设出汗出力。
记得当时我们唱着《我们是公社小社员》嘹亮的歌曲,提着竹篮,跟着大人一起下田了,大人们手拿镰刀割着麦穗,我们在大人割过的麦茬地里,拾着落在地上的麦穗。那成熟时的麦香充满在空气中,飘得很远很远。
后来我渐渐长大了,还记得每当麦收双枪季节,我也与大人一样用钎担挑麦捆,相像于用肩挑东西的扁担,用牢固的木料作主体,两头装有很锐利的铁尖角。与扁担不同的是,扁担是将东西系上绳索再系上扁担头挑在肩上的;而钎担是利用两头锐利的铁质尖头直接刺穿于被挑东西的中间而挑在肩上的。这是劳动人民为便利劳动而创造的一种挑东西的专用工具,象挑草、挑谷穗子、挑柴和其它带梗子的农作物都得用上钎担,是扁担不能胜任的。钎担虽然与扁担形似,但稍有不同,没有扁担宽,消瘦略长于扁担,一字弯弯的微微上翘,渐长渐细,两端包裹铁皮,形似莲藕的芽尖,所以又称作钎担芽子。千万别小看了这对钎担芽子。一条钎担用得顺不顺手,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钎担芽子的锐钝。钎担芽子都要特地从镇子里的铁匠铺定打的,轻薄尖利,套上去服服贴贴,进刺有力,退不粘挂。村子背靠山林,做钎担的木材许多,枣木的、檀木的、柏木的……杨木的易变形,榨木的又太硬,牢固耐用而兼有弹性的还是槡木做的钎担好。每当看到大人们娴熟的一“杀”一个准,挑在肩上一闪一闪,好不潇洒。我却老是打翻,磕磕绊绊拖泥带水,由此感到自己的无能……在丹水亩产三万六千斤高产卫星的鼓捣下,队长也带着我们深挖一米多深的“海绵”卫星田,撒上人猪粪,外加烧焦了的火粪,撒上厚厚的麦种,长出的是密不透风香杆似的麦苗“秧子”,只好当粪土铲除,连种子钱都没法收回……
我跟着刘队长走向地头。我观察他双手紧握钎担,臂膀奓开走在田埂上的姿态,非常镇静自信。刘队长先给我示范:他在手掌啐一口唾液,握紧钎担,照准了麦个子穗头一边紧靠轧腰草的位置,用力进刺,不偏不倚,钎担穿麦捆而过,刚好露出钎担芽尖,侧身撅起,钎担的另一头顺势扎进相邻的麦捆,用力提起,曲臂上肩,整个举担若轻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钎担到我手里,总是不听使唤,不是没有扎准位置,就是没有穿透麦捆,麦个子也故意要与我做对似的,担起来不是不愿翻个,就是穗头朝上,要么横着,走不了多会儿就调皮地散落在田沟中。刘队长挑一趟回转来,他从田沟里抱起打湿了的麦子,重新捆扎好,一边示范,一边说要领。他双手横担起麦担子,轻轻放到我的肩头,他说,穗头重心向下,挑起来才稳当。
我们一班人跟着队长在搬运麦捆儿,生产队保管室还有一班人在平整晒场。
碾打开头了,乡亲们准时来到麦场上开头摊场,男男女女推的推,拉的拉,用木杈将麦子挑开,匀称地摊放在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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