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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而不知道，与不学同；知而不能行，与不知同。——黄睎

论卢梭的“自然教育”

——从感官教育到理性教育

摘要启蒙运动先驱卢梭受自然哲学观的影响，提出了“自然教育”的观点并创作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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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教育”的范本——《爱弥尔》，此书被称之为教育史上的三座里程碑之一，对后世产生了

极为广泛的影响。卢梭反对中世纪宗教教育和封建教育对儿童个性的压抑，主张教育要遵循

儿童自然的本性，按儿童自然生长阶段进行。要对儿童实行感官教育，让自然来教育他们，

使他们身心和谐发展。然而，在感官教育的基础上，我们又可看到其他教育家对“自然教育”

的进一步深入理解和与卢梭“自然教育”有差别的教育观——主张对儿童也应实施理性教育

等。这些观点和现实事例让我们对卢梭的“自然教育”有了更多的思考。

关键词：自然教育；感官教育；想象力；道德教育；理性

卢梭是生于18世纪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资产阶级启蒙思想家。18世纪中后

期正是法国乃至整个欧洲资本主义的发展壮大时期，但由于在资产阶级革命

道路上存在着许多强大的封建腐朽势力：经济上，下层阶级穷困潦倒；政治

上，君主专制制度对劳苦大众残酷的压迫；封建教会神权思想给人们带上的

精神枷锁，迫使人们要以反抗的形式来为资本主义发展铺平道路，在思想文

化领域就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启蒙运动。有人说，启蒙运动是文艺复兴运动的

继续，因为他们都反封建君主专制，反教会神权势力，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主

张崇尚人本主义的发展，卢梭的“天赋人权”论、“社会契约论”、“自然教育”

思想就在其中应运而生。他认为，人生来是自由的、平等的，主张儿童的教

育要顺应自然发展的过程，听任人身心的自由发展，教育的目的就是要培养

资产阶级理性王国的“新人”。在当时的时代大背景下，卢梭的自然主义思想，

其中包括“性善论”、“社会契约论”、“率性教育”、“感官教育”、“分阶段教

育”等都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为后世教育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有

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说牛顿是自然科学领域物质运动最本质规律的发

现者，那卢梭即是社会科学领域人类发展本质规律揭示的先驱。

一、感官教育是儿童生活的教育

卢梭的自然教育从浅入深来看，可以理解为：首先，在自然环境中接受

教育；第二，让自然作为最好的老师对儿童进行教育。前者是人类发展的客

观条件，人都是生活在自然环境中的，是自然的产物，在自然环境中接受教

育即周围的一切自然事物都是教育的内容，要儿童学习周围环境的知识，学

习顺应自然、利用自然、改造自然，这是人类劳动、发展的意义所在。从后

者看来，前者即是后者的前提，后者是前者的方式、条件、结果。人类通过

感官去实现与自然界之间信息的交换，实现自然教育。这就可以看出卢梭在

学而不知道，与不学同；知而不能行，与不知同。——黄睎

自然教育中乃至后来的很多教育家都推崇感官教育的良苦用心了。卢梭在其

“自然教育”的范本《爱弥尔》一书中说道，要释放婴儿的天性，不要束缚

[1]

他们的手脚，给他们穿宽松的衣服，以便他们能自由活动。从感官教育的角

度看，这也是为了便于婴儿更好地接受自然的教育，他有了肢体上的自由即

有了感觉上的自由，可以自由的接受周围环境自然事物的教育。心理学上把

感觉定义为：感官觉察到视、听、和其他刺激信息并且将这些信息传递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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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的过程。所以，婴儿通过感觉获得的信息立即就成为了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