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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研究

融入终身学习体系是高等教育的未来

《终身学习在高等教育中的国际趋势研究报告》解读与启示

①施羽晗聂竹明

[摘要］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联合上海开放大学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所

在的96个国家、近400所大学进行研究，于2023年6月面向全球发布了《终身学习在高等教育

中的国际趋势研究报告》（以下简称“报告”），以展现在面对快速的技术进步，生成式人工智能加

速发展、气候危机、劳动力市场波动和动态人口全球变化情况下，高等教育领域终身学习的发展

情况。本文从高等教育促进终身学习的支持性政策环境、机构治理和实施以及高等教育机构如

何扩大终身三个方面，解读该报告促进终身学习制度化的主要内容，并推出了我国高等教育机

构融入终身学习体系的建议：第一，通过政策法规明确将服务终身学习作为高等教育机构的使

命；第二,将终身学习贯穿到高等教育机构的教学、科研和社会服务的三大活动中；第三,加强高

等教育机构在终身学习中的多方面合作与社会融入。

[关键词］终身学习；高等教育；国际趋势；研究报告解读

[作者简介】施羽晗(1999-）,女，安徽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

教育技术；聂竹明（1981-），博士，安徽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教育

政策、教育技术等。（安徽芜湖241000）

【基金项目]安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大项目“互联网+促进新高考改革的路径研究”

（项目编号：SK2019ZD22）。

一、引言

我国高度重视终身学习体系发展,并将其列为我国未来教育发展的战略重点，明确提出了构建终身

教育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的战略目标。1999年，国务院批转的教育部《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

首次使用“终身学习体系”的概念。同年6月，第三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指出：需要逐步建立和完善有利

于终身学习的教育制度[2]。2002年，党的十六大报告提出：到2020年我国要全面建设惠及十几亿人口的

更高水平的小康社会，要“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促进人的全面发展”[3]。2007年，党的

十七大报告提出：“使国民教育体系更加完善，终身教育体系基本形成”“使全体人民学有所教”“建设全

2024/07中国成人表育17

CHINAADULTEDU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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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的战略任务[4]。2022年，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推进教育数字化，建设

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5]

同时,各国都强调高等教育部门转型以应对全球趋势和挑战具有必要性，认为高等教育机构在促进

终身学习和转型领域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1997年，在德国召开的第五届国际成人教育会议上通过了

关于终身学习的汉堡宣言，为高等教育机构转变为终身学习机构指明了整体方向，并指出高等教育机构

“对知识的生产和传播具有特殊责任和能力”[6]。2008年，欧洲大学协会发布了《欧洲大学终身学习宪

章》,强调了国家框架和支持机制对终身学习的重要性[7]。200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高等教育大会

期间，多次呼吁大学推广终身学习，成果文件中明确指出“知识社会需要高等教育系统的多样性”，并强

调“终身学习计划”。我国专家学者也纷纷表示，高等教育机构在提供全民终身学习机会中具有独特的资

源和能力，可以为终身教育实施提供物质保障、人才保障和平台保障181910。

尽管大众化的高等教育为新型学习者提供了便利,但仍然存在高等教育机构助力终身学习的障碍。

高等教育机构原是社会精英的保留地，然而自20世纪末以来，世界许多地区经历了高等教育的大众化

浪潮,后工业时代知识经济的崛起,以及发展中国家中产群体的壮大，催生了对高等教育的旺盛需

求[12]。与此同时,许多工业化国家的教育政策聚焦于入学公平，使得20世纪最后十年高等教育机构注册

升至6亿人。然而，高等教育机构仍在教学和研究中优先考虑学术成绩，缺乏